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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間宅”展覽系列訪談)趙虹:穿毛衣的房子
來源:    時間:2012-04-18 17:02:47   [報告錯誤]  [收藏]  [打印]
  核心提示:搜狐家居互動中心主任戴蓓、《繽紛》編輯部主任王麗娟對趙虹先生的采訪

 

  “中國房價飛漲、建筑野蠻生長的蝸居時代,狹小的空間是城市人居的普遍情形。堅硬的外殼與室內壓抑人的身心。7月29日北京,10位來自中國的當代新銳設計者將在一個1.8x1.8x1.8立方米的裝置里,通過這個特定的“一間宅”空間為你展示出設計的魅力與想象。

  這不僅僅是一次游戲般的虛擬,而是一個設計師對于社會的嚴肅思考。在我們城市化迅猛發(fā)展的今天,太多的“一間宅”被無情的罐頭一樣的生產(chǎn)復制和堆積,個體生活不再得到關懷。“一間宅”里能包含多少1.8x1.8x.18立方米,它們又該怎樣重新獲得意義,真正成為承載個體生活的容器?

  請你一起走進他們,走進這些裝置,聆聽當代新銳設計者們對未來的思考.......

  時間:7月21日上午10:30-11:30

  地點:搜狐嘉賓聊天室

  主持人:搜狐家居互動中心主任戴蓓  《繽紛》編輯部主任 王麗娟

  采訪嘉賓:趙虹 北京筑邦建筑裝飾工程有限公司總建筑師

  嘉賓檔案:

  中國建筑設計研究院筑邦公司總建筑師,中國建筑裝飾協(xié)會室內設計委員會副秘書長。曾赴SOM、 HBA設計事務所工作交流,應英國皇家建筑師協(xié)會主席邀請訪問RIBA總部發(fā)表演講,作品參加美國AIA展覽,法國NACO CEDILLE中國青年建筑師展。

  獲獎:

  英國皇家建筑師協(xié)會RIBA DiverseCity國際競賽中國站優(yōu)勝者

  IDA亞太區(qū)室內設計榮譽獎

  中國第五屆室內設計雙年展金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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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下為采訪全文:

  戴蓓:今天請到的嘉賓是北京筑邦建筑裝飾工程有限公司總建筑師趙虹先生。在談到關于展覽的問題之前,會有一些關于設計方面的問題想來跟您探討。作為設計師,你的設計理想是什么?你希望通過你的空間設計向公眾傳達什么?

  王麗娟:您更多關注的是工程、工裝,剛才您也說現(xiàn)在在看一些衛(wèi)生間的設計。有沒有因為工作的緣故接觸不到太多家居或者是個人化的空間,在這一塊上您有什么想法?或者覺得想去嘗試一下的?私人空間和公共空間有一些在設計上,您的想法上有一些什么聯(lián)系?

  趙虹:我們國家分得比較開,做大型建筑的,還有一撥人做比較袖珍一點的,針對個人的、私宅的。尺度上有一些區(qū)別,但是實際上大部分的建筑都應該是針對人的,其實最后,比如說一個門,我看到很多人做得特別高,四五米,但是最后把手都在90公分的位置,人能接觸到這個層面上,他的使用、他的需求是什么,我覺得其實蠻重要的。可能有兩個方面,一個是它的功能上,可能我還是一個比較傳統(tǒng)的設計師,受傳統(tǒng)思維的限制。傳統(tǒng)的功能還是你首先要考慮的。但是這個功能的涵蓋并不一定是一個純粹的使用上的,也許還要加上一點點心理、生理的因素。比如說,假如這個人是一個老人,或者家里有小孩,他要使用得比較低矮。我自己家里,看我家的裝修設計肯定是非常簡單的,不愿意做太多所謂的造型技藝。但是我在做造型的過程中我發(fā)現(xiàn)我自己的使用,家里的老人、孩子他們,可能每個人使用的尺度、方式都不一樣。我覺得研究這個行為挺有意思的。

  戴蓓:很多的室內設計師和建筑師也在做一些產(chǎn)品的設計,比如說家居方面的飾品,家具的設計,有跨界的現(xiàn)象,您有這方面的考慮嗎?

  趙虹:最近確實挺有意思,以前只是為整個新的生活方式,比傳統(tǒng)稍微有一點點滯后,很多人愿意去嘗試那個東西。我也看到過很多。我覺得真的有必要可以重新設計一下,看我們的吸頂燈,我覺得特別有意思,大概中國人認識的燈具,可能最開始、最原始的,我看到一個很老的樓里面走廊有一個很老的廊燈,它的樣子和色溫都是白色的,所有都是蒼白的,大概6300K,就是那么一個方方正正,跟這個空間也許,沙發(fā)、家具都很柔軟、很舒適,而且那個樣子有點單。我最近也在想自己做一點燈具,把椅子、前廳也設計一個小的桌子,就想嘗試一下看看能不能跟我的生活有一個互相的溝通。

  戴蓓:中國現(xiàn)在的市場上對于設計師最大的困惑是什么?是不是我們的技術和產(chǎn)品無法承載設計師的需求?

  趙虹:對,確實挺難的,對于設計師的選擇來說。在中國比較難。我覺得我們國家有這樣一種,也許是又回到一個老的話題,就是山寨。他一旦有了一個創(chuàng)意出現(xiàn),大家都迅速的把它大量的廉價化,原有的有一點點意思的東西,在功能上不錯,制造上還比較精良,在大量的復制過程中,它就把這個功能抽取掉它最精華的東西,用更廉價的材料來復制,最后這個東西在使用上就變得乏味,看到離自己真實的生活越來越遠,那種熱情、互動越來越遠。清楚的都是一種廉價的復制品。你看原來最早的模型,就像農(nóng)村的一個木匠做一個小板凳,他做完一定是不散架的,最簡單的結構。但是往往在復制的過程中他拼命的薄,樣子也走形,確實很難。所以現(xiàn)在我們同行很多人都想去嘗試,看能不能改變這種現(xiàn)象。

  王麗娟:剛才您說到,中國從事創(chuàng)作以前,對其他外國設計師的創(chuàng)意是拿來主義,但是現(xiàn)在世界的潮流都在尋求一種原創(chuàng),包括中國的設計師也在努力開始尋求原創(chuàng)的設計。其他的包括亞洲的國家、韓國、泰國、新加坡,他們也都在開始試圖發(fā)展自己的創(chuàng)意產(chǎn)業(yè)。包括北京也在打造很多的創(chuàng)意產(chǎn)業(yè)區(qū)的活動。在這樣一個潮流里面,中國的設計師,如果能夠在這樣一股潮流中有自己的特色或者說冒出尖來,推動中國原創(chuàng)設計的持久性,而不是說一陣風,能夠持久下去,設計師應該有哪些方面的考慮?設計點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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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趙虹:我認為中國做室內設計的設計師和其他行業(yè)的設計師有點不太一樣。他一直處在一種很尷尬的位置。你總是在追趕潮流,或者是OUT了,有些還在模仿所謂的歐式、美式,其實現(xiàn)在大多數(shù)說的美式是美國鄉(xiāng)村的,美國有很多種設計,并不一定是很古老的。還有一些追趕西班牙式、追趕荷蘭式的東西。另外,中國的設計師,很多人頭上老懸著一個魔咒,你是不是中國設計師,你做的東西是不是有中國元素。有本書叫《建筑師的七個拐杖》,拐杖之一在中國就是中國元素。如果你沒有創(chuàng)意了,你還是可以從中國元素的某些東西抽出來拿來做一個東西,比如說一個樣子、一個東西,最后就造成,一個符號掛在那里,一個尚方寶劍,拿這個去做。這個有點像中國電影,比如說張藝謀做的電影,也可以去贏得一些目光,但是最后如果十年、二十年、五十年,一百年你一直在強調你的東西,今天商代、明天秦代,這樣你永遠做不出來。你剛才講的新加坡、臺灣、香港,由于這幾個地方的背景不同,技術也不太一樣。但是新加坡他們的設計好象更國際化一些。他不太在乎一定是華人,臺灣這邊多少受傳統(tǒng)文化約束多一些。香港又國際化一點。但是大陸這邊做出來的東西,比如說做椅子、或者做燈,總是習慣把這個東西加入中國元素,首先你是設計師,你為什么一定要強調是中國人?而且是中國某個時代的某個人。其實說起來可能有點大。那天我在一個公園里走,在頤和園,很多人在走,我突然看見一棵樹、一塊石頭,我覺得我們都是過客,從人類、地球、宇宙來講,都是有壽命的。這么長時間來看,我覺得國家的概念和地區(qū)的概念早晚也會改變,你看歷史上很多國家消亡了,中國也并不是現(xiàn)在這樣一個國家,歐洲幾十個國家,中國過去也有很多的朝代。他完全可以是放在一個更寬泛的,就像世界杯種族之間似乎充滿了仇恨。在美國黑人還是西方人都是融在一起的。而這邊其實更多的還是講他某種泛文化的東西。這個國家有56個民族,比如說現(xiàn)在廣州,他現(xiàn)在有30萬黑人,這個將來怎么看這個事?中國將來是不是一個移民的社會?現(xiàn)在有很多韓國人在這里。我覺得未必一定要帶著東方文化的符號,但是這個東西,媒體現(xiàn)在愿意看這個東西,設計師也愿意拿這個來做。

  我跟國外設計師交流,他們一針見血的說,中國設計師確實找不到自己的語言,要么就是這個曲線的東西是他創(chuàng)造的,要么就是個古典元素是兩千年前商、周、漢唐創(chuàng)造的。改變這個的方法是什么呢?也許你剖開一個角度,研究一個課題,研究一個人的行為,就是所謂的人性化。人性化說起來可能有一點空,所以我想是不是可以研究某一種人,男人、女人,或者是小孩,或者是某一種人,他的肢體有障礙,他做什么事。

  王麗娟:這個觀點很新,首先是開放的心態(tài),另外,并不是單純的看設計的表面,而是去看設計,是設計本身為人類服務的特性來去做設計,拋開了很多我們所謂的中國元素也好,民族性也好。

  戴蓓:我們讓設計承載了太多東西,民族、中國復興,所有的符號都加在這個上面,所以可能并不是把設計看作是設計本身的事情。

  趙虹:服務也是,國外一些職業(yè)人,他是憑你的專業(yè)背景給人家服務的。尤其是現(xiàn)在的一些空間特別小的蝸居,把你這么多的功能很好地放進去,其實也是需要一個特別深入思考的過程,形式是最后才提出的?,F(xiàn)在大家由于溝通文化,更愿意去看一個形的東西,對里面的都不太在乎。但是實際上每個人裝房子的時候,他決不會把造型排在第一位,肯定是功能排在第一位,廚房、衛(wèi)生間,廚房怎么做,轉不轉得開。

  戴蓓:剛才您提到了設計師是一個服務者,我覺得他同時還是社會的引領者。因為大眾的消費方向和審美其實很多方面是受了設計師的影響。之前很多人都在談低碳和綠色這個話題,我們也做了“百個設計師百個低碳倡議”這樣的活動。當時也在想,在中國談低碳和綠色,可能說起來有點空。但是后來又決定我們繼續(xù)要做,因為我們真的覺得如果這些引領的人不覺醒,他們沒有這種意識,如果我們再不去倡導,將來可能會更受影響,所以我們最后決定還是要做。我的問題是您作為設計師,您認為什么樣的設計是綠色設計,在中國你覺得目前我們有綠色話語權嗎?

  趙虹:綠色最近也是一個口號,炒得很多。關于什么是綠色,它是有一個標準答案的。我想講什么是偽綠色,比如說現(xiàn)在大量的天然材料,就說是綠色。比如說一個房間全部包裝,而且中國人特別喜歡紅木,這就是一個非常不綠色、很可恥的行為。紅木、硬木,為什么它名貴?因為它的生長非常緩慢,要上百年,上千年都有可能。這么名貴的木材你把他伐下來做家具,當然賣得很貴,在家里放著很好看,也很舒服。這種行為是很可恥的行為,他有另外一種做法,有人說我老宅子里面的木材拿下來做一定的處理,這個木材本身已經(jīng)經(jīng)過了一定的時間,彎曲、開裂這些問題已經(jīng)解決了。比如說中國人還用進口石材、天然石材去包裝,就像機場里面磨得锃亮,他其實可以用橡膠這些材料做,他走起來沒有聲音、也很便宜,其實是很舒服的。但是他卻用了天然石材,這個東西根本就不綠色,他只是給自己制造了一種假象。我們現(xiàn)在比較注重的是能源的消耗,燈、空調是不是節(jié)能。但是從節(jié)能使用、后期的行為、工作方式,你是不是耗費了大量的資源。有一個節(jié)能建筑項目我也參與了,說他是綠色的,主要在能源方面做得不錯。但是樓的建材我個人感覺耗費很多,金屬,因為他的造型做得很酷,裝飾的東西比較多。這個其實不必要,可以把裝飾的東西做得少一些。雖然我們這個行業(yè)往往容易被人稱為裝飾,其實是應該去掉的,應該回歸它的本質。

  王麗娟:說到低碳,其實很多人,包括我們也在曾經(jīng)討論過低碳的專輯,其實低碳是兩個概念,就像剛才說的,可以有兩面性,一方面就像有的人會認為用天然的材料就是綠色,就會對環(huán)境有保護。另一方面,可能為了追求低碳,在追求低碳的過程中卻耗費了很多的能量。這個其實是挺難說的一件事。

  趙虹:對,應該綜合來看,材料是不是可以就地、就近,這樣更合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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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戴蓓:你們在跟很多業(yè)主交流的過程中,你提的方案可能比較環(huán)保,但是在中國現(xiàn)階段可能成本會比較高,他們的反饋是什么樣的?

  趙虹:確實,相對來說,我們國家在政府層面上的意識比較強,他們很多項目在這方面花費往往是為了追求形象,用的材料很多。更多的,你就是一個執(zhí)行者,領導的意見是絕對的層面。對于一些私人的項目,如果你可能跟他面對面的交流,把這個事情講得很徹底,在很多時候是可以溝通的。他相對來講看這個項目更實際,投資各方面也會更真切。一旦傳統(tǒng)的思維慣性,他還是有一點抵觸。但是真正完成了以后他是挺感激我們的構想,這樣做完了以后對他的環(huán)境、使用的成本,他確實覺得挺受益的,不多,但是也還是有一點機會,盡量去爭取。

  戴蓓:剛才談了很多我們對于過去和現(xiàn)在的一些思考。對于未來中國的設計,你有什么樣的看法?

  趙虹:除了剛才前面說的那些,應該說一些趨勢,對于一些細節(jié),很多的創(chuàng)意,其實對未來,我覺得我們不妨多樣化一些,我們現(xiàn)在覺得中國人的思維里總是趨同。這種趨同的心理特別明顯,一旦有一個設計出來大家去跟風。比如說世博會出來以后,很多設計師到那里拷貝很多東西出去。其實可以做各種各樣的,有的人說我喜歡做這個樣子,有的人說我喜歡另外一種??梢酝耆胁煌愋统霈F(xiàn),讓他的生活背景更豐富、更多彩。每個人關注的角度不一樣,有的人關注這方面多一些,有的人關注那方面多一些,讓他更有趣,現(xiàn)在看起來千篇一律的東西更多一些。你走到深圳、西安、老城不算,你看外表,這個樓是一模一樣的,外面都是白瓷磚,上面燈箱廣告,這種生活太乏味了。關鍵背后,一些決策者他總是在限制,比如說北京的定位是灰色,后來又說這個灰是暖灰,里面可以有不同的灰色。某個城市定位為黃色。它是歷史上逐漸形成的,它有很多黃色就留下來了,新建筑并沒有尊從這個黃色。這個沒有歸一性,沒有必要把它非要做成這個顏色。

  王麗娟:在其他的歐洲、美國,我們都能夠看到很多上百年、幾十年的老建筑,而且他們在城市底層,并不會破敗不堪,讓我們難以接受。還有很多人他們很樂意把一些老的建筑改造、慢慢的維修。我原來采訪過一個歐洲的設計師,他們說他們對老建筑,或者是老物件,他們更愿意一點一點的修補它,比如說這是一個老椅子,這個靠背我給換了,他愿意慢慢去修補他,因為他覺得那是有故事的、是承載了很多記憶的,也有很多經(jīng)驗的。但是在中國的現(xiàn)代發(fā)展,尤其我們看了北京、上海這樣快速發(fā)展的城市。很多老建筑是不停的以一種很粗暴、很簡單的方式把它推掉了。取而代之是完全嶄新的建筑。我想問問您怎么樣看待新老交替,作為一個建筑師,如何看待老建筑,曾經(jīng)存在的這種老建筑形式對我們現(xiàn)在生活的影響和借鑒意義是否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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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趙虹:我前兩天帶我女兒去我妹妹那里轉了一圈,我小時候住的胡同,我不知道那個是真的變了還是他重新粉飾了一下,外面又貼了一層新的磚,因為原來的磚特別破。我曾經(jīng)對面鄰居住了一個婆婆。我女兒11歲了,她兩手可以撐到胡同的兩個墻壁,但是那個確實承載了很多童年的美好記憶。鄰里之間的氣氛是一個非常融洽的,可以說是一個和諧社會的典范了。新建筑普通給人的感覺就是比較冷漠,可能空間很大,但是一點沒有人的味道在里面。所以如何去學習他們的東西,如果有可能的話,盡量去尊重,盡量多去呼吁保留下來。但是為了現(xiàn)在某些開發(fā)商的利益,他可能借著一個勁來修很多東西,一下拆掉一大片的東西,感覺是荒蠻時代做的東西。

  王麗娟:剛才說到環(huán)境和建筑給人的溫暖感,我們原來在我們雜志上做過一個探討,叫做暖城設計,我們不可能完全去把老建筑保留,我們可能看到更多的新的工程出來,在這些新的工程和新的設計空間中,大多數(shù)給人冰冷感、陌生感。有沒有會在設計上加入一些元素或者什么方式,更讓人感覺親近或者溫暖?因為很多的酒店更在乎這樣一個環(huán)境,像回到家一樣。我不知道您做工裝建筑的時候,或者是跟甲方談的時候,是不是有這樣的討論?

  趙虹:這就要打破人們思維的定式,在中國人思維里面就有一種定式,比如說醫(yī)院就要是這樣的,有很好的救生設備,但是整個裝修體現(xiàn)的一種冰冷和堅硬。那天看到一個雜志里面有一個澳大利亞的醫(yī)院。他看起來就像一個餐廳,一個大的圓的燈,就像一個渡假村。我覺得這確實可以顛覆一些東西,比如說寫字樓,寫字樓你完全看這個樓里面,電梯,大理石、站一個1.9米的保安,特別森嚴。因為人也都是精心挑選的,一定要五官端正、很精瘦的。可是我在美國的酒店發(fā)現(xiàn),服務員不是一般的胖,這樣的胖女孩,在中國肯定不會讓她在這么好的酒店接待,一定是選得像空姐一樣才可以。

關鍵詞: 趙虹 一間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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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任編輯:佟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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